2013年2月27日星期三

《C9論政之三》

~谁是魔鬼中的魔鬼?~

大选足音跫然,就是在这一两个月的事了。

对于首相之选,各路人马早已拔剑而起,挺身而斗,我始终看不到贤能人选在里头,只看见一张张貌似魔鬼的脸,在眼前晃来晃去,让我心惊胆跳!

其实,遴选国家领袖,本来是应该秉持以“天下为公,选贤与能”的标准。

但在马来西亚情况则不然。

从马哈迪任首相,到阿都拉到纳吉,这20多年来的腐败过程,把我对国家领袖的美好形象给扭曲至丑陋极点;已经没有谁比谁更好的治国标准,而是谁比谁不这么贪婪,不这么极端的卑微要求!

很多中间选民,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一个疑问,那就是换成民联执政,难道他们不会贪吗?难道他们不会腐败滥权吗?国阵这么多年吞噬国家资源的经验和手段,难道民联不会在上台后依样画葫芦吗?

嗯,这样的疑惑,我确实也曾想过。

我当然不会单纯到相信有清廉的政客,即使在民联阵线里,应该也存在着不少的投机分子,准备上台后“有所作为”,毕竟,从巫统、马华脱离出来继而加入民联阵线内的政客为数不少。

国会反对党领袖安华,不正是当年在巫统权力斗争中被马哈迪踢出来的“代表人物”吗?当年,华人社会哪一个不是害怕他的种族极端主义?

我只能说,在马来人政治圈中,要很快冒出头,哪一个不是靠走种族极端路线来拉拢族人的支持?马哈迪是、纳吉是,安华更是,当然相对之下,阿都拉是比较中庸,但他的仕途也属昙花一现。

上位后的这些领袖,哪一个不是竭尽所能,挖空国库?美其名为国家建设发展,最终却肥了自己的家族、朋党,这些领袖我只能称为魔鬼,而且是披着人皮伪善的魔鬼!

但是,我们普通老百姓,可以唾弃这些魔鬼吗?其实,真的不容易!

毕竟,滋养这些政客成为魔鬼的幽暗深渊就是巫统。我们根本无法去摆脱他们,这就是政治现实。

这一届大选,马来西亚的政局进入了分水岭,我们究竟有怎样的选择

我常对亲友说,如果两者都是魔鬼,那么我们就选一个还不会这么快作恶多端的魔鬼吧!总好过继续投给一个已经是丧心病狂,随时要与我们同归于尽的魔鬼!

还有,魔鬼中的魔鬼,是万万不能选的!

文:玉蓮媽媽

2013年2月26日星期二

《C9論政之二》

翻开报纸,用了好几版来报导民联大会,正想说:嗯,还好时,看到这么一个点评的标题:甜蜜的承诺。

来几段吧! 1) “国阵被指在大选来临前大派糖果,其实民联与国阵不相伯仲。”

2) “除非”未来首相“安华很确定,国库里养了很多会生金蛋的鹅,不必加重人民负担的情况下都可以落实上述,否则还是老问题:钱从哪里来?”

最后,他说:我更关心的是,纳税人会不会要交更高的税务,来帮助民联政府兑现诺言。

好!我有些看法想表达一下,如果是我这个C9无知无聊,请你,这一位点评人指教,毕竟要说服我这个C9实在容易得很。

1)国阵派的糖果,就是钱钱钱。我现在很饿,你给我鱼吃,饿不死,那么下一餐呢?整个池塘都已经快干枯了,我还不是迟早饿死?民联的糖果,是政策,实施对国家未来有帮助的政策,引进水源进池塘,鱼儿才会传宗接代,越来越多。

2)钱从哪里来?钱从清廉的政府来,钱从除掉朋党主义,繁文缛节,贪污滥权,改善治安,外国投资者才会放心来马投资而来。钱从开放的政策,政府工程摊开在阳光底下,公平投标的作业程序而来。钱从没有买大钻戒,限量版名牌包包而来!

最后,我们身为纳税人,我们来告诉你,如果政府能够令人民改善生活,容易”搵食“,降低通货膨胀率,房子买得起,交通改善,可以使用公共交通来省下汽油费,我们,还是愿意乖乖的缴交税务来发展国家,只要我们知道,那笔钱不是落入了阿谁谁谁的口袋!

啊!不如你来告诉我,每年我国损失在贪污,黑箱作业,洗黑钱的数目是多少?如果这些钱省下来,我们的国库真的可以生金蛋吧?为什么这些你没有提?

请指教!

文:Angie Ng媽媽

2013年2月25日星期一

《C9論政之一》

朋友跟我说:你以为民联上台一定能够做得好咩?很多事情没有想像中的容易,公务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,小拿破仑是很大的问题,还有很多改革都不是像你们这些外人看得这么容易。

我说,我不确定民联上台是否能够做得好,因为他们还没有试过主导中央政府,要确定他们是否能够做得好,只要请他们上台才能确定呢。但不管怎样,我们已经确定了国阵做不好,也没有意愿要做好,所以我们铁了心要请他下台。

看看308之后国阵做了什么?在霹雳夺权,迎接且大力让警察和几位部长为几家毒厂护航,血腥镇压和平的人民集会,然后在大选要到时,大力宣传国阵如果大选输掉可能会乱,再大力派人民的钱来增加执政党在来届大选的胜算。

至于人民大大小小事,他们有用心聆听而改变吗?只增建了两间华小(其中一间还拿不到执照)但华教问题继续增加,国债多了,人民更辛苦了,治安更加坏得无以复加。

所以,大家搞清楚,现在我们不是在选“好一点”的政府,而是在否决掉贪污腐败滥权而且无能得政府。

文:慧珊媽媽

2012年11月29日星期四

《净选盟妈妈探访苦行队伍》

自从百里反公害苦行队伍开步,我们妈妈就坐立难安,总觉得应该做一些事情,与其苦苦等待两个星期,不如我们去派传单告诉大家这个百里反公害的讯息。于是,我们连夜讨论,确定目标是夜市,哪里是人潮最多的地方。

所以下来的几天,我们呼吁网上朋友加入我们的队伍,一起到夜市去。拿着流动音响,我们去了几个大型的夜市,也很敢的站在几个人潮很多的餐馆、咖啡店、小贩中心,呼吁人们站出来,支持这个需要全人们一起出来参与的活动,我们坚决反对公害工业,也力挺绿色百里苦行的步行。


我们殷殷期待,终于苦行团队越来越靠近了。今天有两位净选盟妈妈代表,拿着水果篮去探班,希望绿色步行队伍能补充精力,慰劳辛苦的队友,同时表达我们妈妈关切的心意。

陆陆续续已经有许多妈妈接力出来参与步行。而我们净选盟母亲团也号召群众报名我们的巴士团,于11月24日星期六早上可以结伴去加入步行队伍。目前三辆巴士已经满座,得到热烈的反应。

由此可见,绿色《百里苦行反公害》的创举已经感动了许多人民,一步一脚印的能量累积,已经深深影响了许多有公义心、有道德心、有环保意识的朋友。

今天不走出来,以后走不出来!

净选盟妈妈非常感恩大家同心协力维护我们孩子的未来世界!大家继续加油做伴!用行动坚决的告诉政府,我们不要一切违反人民意愿的公害发展工业!

谢谢黄德先生的慈悲心,用行动来维护孩子的未来环境,也谢谢一路上那么多参与者和前辈们,你们的坚毅不拔的精神深深的烙记在每一个有心人的记忆里,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段曾经一起用生命、用精神、用感人的力量一起走的日子

2012年11月28日星期三

《公民醒觉与环境保护》

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,人类的文明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,那就是联合国的成立。各成员国的领袖之间可以在会议上和平的谈判,避免战争的爆发。但是,另一场不为人知的战争正在逐渐的侵袭着全人类,那就是大自然反抗的力量。越来越多的科学数据使我们不得不相信我们的地球生病了。于是气候变化的课题被端上了联合国的舞台上。

无奈的是,各国领导人在环境保护与提升就业率之间,常常是牺牲环境来刺激就业机会。在这种政策之下,一次又一次被我们出卖的大自然生气了。我们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若是向我们反扑回来,其威力是可想而知。

大马的稀土场就是在这种牺牲环境来刺激就业机会的政策下滋生的。于是民间开始有人高呼着反莱纳斯、反稀土的口号。也许我们应该欣慰于终于有人醒觉了保护环境的重要性,但是当太多的和平请愿、示威抗议和司法诉讼无效之后,我们就应该感叹我们做得还不够,我们对大自然的关怀太冷感了,我们的声音太微弱了,所以传达不到给那些喝过洋水、吃惯美味、享受冷气而不知民间疾苦的政府高官听到。因为你我尚未走出来为这世界、为这国家、为自己和为我们的孩子尽一份责任。

正当稀土因我们的冷感而弥漫之际,我们看见了一条纤细但漫长的绿色开始在关丹延伸出来。其绿锋直指国会,把300公里之遥的声音传递给那些政府高官听到。这道绿锋就是大马人一步一脚印勾勒出来的。透过媒体的视角,我们看见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道阵营。大家身着绿衣,用汗水灌溉着刚刚萌芽的环保意识,用脚步传递着父母对子女的温情。 在这绿色阵营里不乏许多安哥安娣的身影,大家部分年龄、种族、性别、语言和宗教的加入了这一场斗争里面。我们看见独立了50多年来所追求的和睦上映了。公民开始醒觉了,开始对自己的国家有了关注,开始觉得我们需要作出一些改变了。

国家独立初期,公民意识薄弱,所以许多权利就下放给政府代劳。但是50多年后的今天,公民意思已经逐渐成熟,人民开始有更大的自主能力了。若是当权者始终一意孤行,不肯顺从民意,这阵绿锋就会化作正义的暴风,誓要把稀土赶出大马为止。

苦行,源自于印度外道对真理的修行。常常要到深山野林里去专精修行。我们伟大的教主释迦牟尼佛在追求真理成佛之前就曾经耗时6年于此,最终发觉过渡的苦行无益,而且离真理越远,所以毅然放弃苦行到菩提树下深观缘起而开悟成佛,并在往后的45年里积极为我们宣说佛法。故此,佛教最早的苦行僧—大迦叶尊者因其倾向于隐世的精神而常常被指为自了汉,对世事漠不关心。但我们别忘了,佛陀入灭后,因担忧佛法会随着佛陀的入灭而消失,这位伟大的尊者勇敢的走入人群里,召集起了佛教圣典的第一次结集。佛法可以流传至今,大迦叶尊者功不可没。

2600多年后的今天,我们看见苦行僧也走入了为国为民的行列。300公里的徒步,倾诉了对大自然的关爱、对国家的责任和对下一代的期待。古人尚能如此,我们呢?还是那个隐蔽于冷气房中,对一切漠不关心的自了汉吗?是时候走出来了,即使是走一小段、走一下子,这份小小的努力就是历史上新的一页了!

文: Wallace Yeoh (沙大佛友聯誼會的主席)

2012年11月27日星期二

《公民醒觉与环境保护》

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,人类的文明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,那就是联合国的成立。各成员国的领袖之间可以在会议上和平的谈判,避免战争的爆发。但是,另一场不为人知的战争正在逐渐的侵袭着全人类,那就是大自然反抗的力量。越来越多的科学数据使我们不得不相信我们的地球生病了。于是气候变化的课题被端上了联合国的舞台上。

无奈的是,各国领导人在环境保护与提升就业率之间,常常是牺牲环境来刺激就业机会。在这种政策之下,一次又一次被我们出卖的大自然生气了。我们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若是向我们反扑回来,其威力是可想而知。

大马的稀土场就是在这种牺牲环境来刺激就业机会的政策下滋生的。于是民间开始有人高呼着反莱纳斯、反稀土的口号。也许我们应该欣慰于终于有人醒觉了保护环境的重要性,但是当太多的和平请愿、示威抗议和司法诉讼无效之后,我们就应该感叹我们做得还不够,我们对大自然的关怀太冷感了,我们的声音太微弱了,所以传达不到给那些喝过洋水、吃惯美味、享受冷气而不知民间疾苦的政府高官听到。因为你我尚未走出来为这世界、为这国家、为自己和为我们的孩子尽一份责任。

正当稀土因我们的冷感而弥漫之际,我们看见了一条纤细但漫长的绿色开始在关丹延伸出来。其绿锋直指国会,把300公里之遥的声音传递给那些政府高官听到。这道绿锋就是大马人一步一脚印勾勒出来的。透过媒体的视角,我们看见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道阵营。大家身着绿衣,用汗水灌溉着刚刚萌芽的环保意识,用脚步传递着父母对子女的温情。 在这绿色阵营里不乏许多安哥安娣的身影,大家部分年龄、种族、性别、语言和宗教的加入了这一场斗争里面。我们看见独立了50多年来所追求的和睦上映了。公民开始醒觉了,开始对自己的国家有了关注,开始觉得我们需要作出一些改变了。

国家独立初期,公民意识薄弱,所以许多权利就下放给政府代劳。但是50多年后的今天,公民意思已经逐渐成熟,人民开始有更大的自主能力了。若是当权者始终一意孤行,不肯顺从民意,这阵绿锋就会化作正义的暴风,誓要把稀土赶出大马为止。

苦行,源自于印度外道对真理的修行。常常要到深山野林里去专精修行。我们伟大的教主释迦牟尼佛在追求真理成佛之前就曾经耗时6年于此,最终发觉过渡的苦行无益,而且离真理越远,所以毅然放弃苦行到菩提树下深观缘起而开悟成佛,并在往后的45年里积极为我们宣说佛法。故此,佛教最早的苦行僧—大迦叶尊者因其倾向于隐世的精神而常常被指为自了汉,对世事漠不关心。但我们别忘了,佛陀入灭后,因担忧佛法会随着佛陀的入灭而消失,这位伟大的尊者勇敢的走入人群里,召集起了佛教圣典的第一次结集。佛法可以流传至今,大迦叶尊者功不可没。

2600多年后的今天,我们看见苦行僧也走入了为国为民的行列。300公里的徒步,倾诉了对大自然的关爱、对国家的责任和对下一代的期待。古人尚能如此,我们呢?还是那个隐蔽于冷气房中,对一切漠不关心的自了汉吗?是时候走出来了,即使是走一小段、走一下子,这份小小的努力就是历史上新的一页了!

文: WallaceYeoh (沙大佛友聯誼會的主席)
摄影:Bentong Photokaki

2012年11月26日星期一

我去找黄德-Stop Lynas 苦行的绿衣人

文章来自:娉芳伍

昨日,开车驾了约3个小时的车,匆匆去到Maran的Kampung Awah已经是黄昏。夕阳斜下照着的回教堂有一种神秘的浪漫。附近的村民把我指到这个地方,说那些为了Stop Lynas而苦行的绿衣人今晚就在这里歇下。回教堂?有可能吗?是的,他们真的在回教堂里过一晚,包括空理法师。Stop Lynas其实真的不是一件政治,也不关宗教的事情。我抵达,看见他们站在路边歇息,有的就去洗澡。我找到黄德-WONG TACK。
这位在网络上看到的人。他,晒得有一点儿“焦”,双脚稳稳的站着,没有颤抖。他看见我,走上来,握手。我说,你好,Mr Wong,我带来了一些物品,希望你们不要介意。他急说,不会不会!其他绿衣人上来,将我小车里的东西搬下,不外是是一些药膏,药酒,药贴,绷带,药物还 有凉茶。大伙儿喝彩,忙将凉茶分给其他人。当场将凉茶灌下,在他们晒黑脱皮的脸充满了满足的笑容。
黄德笑了。
他说,这段路,用脚是没有办法走下去的,心-才是驱使我们走下去的动力。偶尔我们走得累了,路旁经过的车子响笛,给我们加油打气,力量马上又迅速满 涨了!就刚才,一个Uncle走得鞋子坏了,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驾车经过。看见这个情况,他马上把自己名牌球鞋脱了送给这个Uncle穿。这种感动,在这 里随处可找。我们走累了,就往空理法师那边靠啊!他走路轻飘飘的,非常有功夫呢!他开玩笑的说。
警察问我,你们什么团体?没有团体啊!就是一些乡亲父老。谁是主席啊?Siapa Chairman?没有主席啊,都不是团体,他们说我是,就我咯。黄德黑黑的脸又笑了。露出很白的牙齿。
我有点沮丧说:很多人不知道这个行动,当然也更多人说,这个行动是徒然的。你们是他妈的的神经病。黄德认真的,坚决的回答:他们肯定让Lynas开,可是现在,我们就是说不准开!马来西亚不是一个很穷的国家,我们拥有富庶的资源,没有饿饭。为什么我们要自己找一个公害垃圾桶来害自己。政府是人民选出来的,权利归还人民,我们是有声音的!
大家在回教堂的教室里休息,都是把走得绷紧发亮的脚摊在地上。我替他们按摩,一面讲笑话。小女孩就坐在我身边休息。被按摩的他们总会雪雪,呼呼声。 大家轮流洗澡,在简陋的地板上休息睡觉过夜。没有电视,当然没有冷气。在草地上透过微弱的灯光吃着简单的晚餐,饭不够吃,黄德买了一些面包,自己抢先咽 下,把饭都留给其他人。
我抱着眉姐,这个曾经和我同在Bersih 3.0现场,被警察以暴乱的名义捉了上车的70岁老婆婆。(外国人也奇怪70多岁的老太婆还可以去“暴乱”?)我说,眉姐,去休息,我带来一些药贴,很舒 服的。她有力的声音回我:“不可以,我们不可以休息,他一天不关,我哪儿睡得下!走!走下去!”她紧抱着我。在我面前这个瘦小身躯的70岁婆婆浩然变成了 一个生命巨人。她不再只是一个妈妈,婆婆。她撑开巨大坚硬的翅膀,要守护的何止家庭?
这些人,这些绿衣“伤兵”。男女老少,肥环燕瘦,脚上脸上满是创伤,青筋,脱皮,焦黑。我在那里与他们共处2小多小时,没有一个人用他们脱水干结的嘴唇说出:太累了!真笨!老子明天不干了!包括那位小女孩。我没有听见她抱怨。
临走前,我向大家用力挥手,掩饰我哽咽的声音大喊:加油!我们再见!我们20号再见!我们国会再见!
热烈掌声和喝彩马上掩盖我。我跑上车,赶快将流着眼泪的自己锁进车子里。
是的,我们一定会在一个没有Lynas的马来西亚见面。